第(1/3)页 搬进东郊小洋楼的日子,像是浸在蜜罐里,每一天都泛着甜。 转眼,就过了一个多月。 沈栀觉得自己像是被重新养了一遍。 任景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,她的胆怯和不安,被他一点一点地用爱意和耐心填满。 院子里的蔷薇和月季被她打理得很好,她又去集市上买了些向日葵的种子,亲手种在了院墙边。 每天早晨起来,浇浇花,拔拔草,看着那些绿色的生命在自己手中冒出新芽,心里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成就感。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低着头,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孩了。 皮肤在精心养护下,变得白皙细腻,透着健康的光泽。眉眼间也舒展开来,偶尔对着镜子,连她自己都会恍惚,原来自己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。 任景只要在家,视线就几乎不会离开她。 她浇花,他就在一旁帮她拿着水壶;她看书,他就坐在她身边,安静地处理文件,时不时伸手摸摸她的头发;她做饭,他就在厨房门口靠着,看着她在烟火气里忙碌的身影,目光专注又温柔。 这种无时无刻的陪伴和关注,让她深切的感觉到自己被爱着。 只是,偶尔在两人最亲密的时候,沈栀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 他总是温柔的,每一个吻,每一次抚摸,都带着珍之重之的小心翼翼。 可她能感觉到,在那份温柔之下,似乎压抑着一股更汹涌、更滚烫的东西。 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,却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地控制着,只肯流淌出温和的暖流。 每当她察觉到那股一闪而过的、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力道时,他都会及时停下来,额头抵着她的,呼吸粗重,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挣扎。 但很快,那挣扎又会化为满目的喜爱和柔情。 他会亲吻她的眼睛,声音沙哑地一遍遍喊她的名字。 久而久之,沈栀也就不再多想,只当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。 这天,任景一早要去公司处理一个紧急的合同,早餐桌上还依依不舍地牵着她的手。 “中午我让司机给你送饭,想吃什么?” “不用啦,”沈栀笑着抽回手,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的褶皱,“我想自己去街上逛逛,顺便买点毛线,天气要转凉了,想给你织件毛衣。” 给他织毛衣。 这几个字让任景的眼睛亮了一下,他低下头,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。 “好,早点回来。不许跟陌生人说话。”他叮嘱道。 “知道啦。”沈栀推着他出门,“快去吧,要迟到了。” 送走任景,沈栀在家里收拾了一番,换了身新买的长裙,便拿上钱包出了门。 秋日的阳光正好,不晒人,暖洋洋地洒在身上。 她心情很好,脚步轻快地走在去供销社的路上。 她想买一些浅灰色的毛线,织一件柔软的开衫,任景穿着一定很好看。 就在她站在供销社门口,正准备进去的时候,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。 第(1/3)页